女侠,我也是不得已
想了想,她凝重的说道:“或许能两种功法一起修炼,但危险性很大。 若是不小心失败了,神仙都救不回来,你还想试试吗?” 她最终还是给了柳乌苏一些希望,因为她从对方眼里,看到了对强大的渴望和希冀。 这是幼时长期被压迫,被欺辱而产生的希冀 她舍不得浇灭这种希冀。 听到岳筝的话,柳乌苏眼里燃起了希望的光芒,他毫不犹豫下了决定:“那就让徒儿试试吧!万一就成了呢?” 这一瞬,岳筝的眼里也有一丝动容,她难得的放柔了声线:“好,那你就试试。师傅一定想办法护着你。” …… 他们走出房门的时候,祝君笑在院子里坐着,正在跟岳洲学习吐纳之法。 他有一双金瞳,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,对于岳筝两人能修仙一事,他早有猜测,因此也接受的很快。 小草似乎是来过,可此时又不知又跑到哪个角落休眠去了。 柳乌苏见到这个场景,有些痴迷的渴望。 岳筝也看出了他的想法,轻声道:“跟着练去吧!伤也能好的快一些。” 听见二人对话的岳洲也睁开眼来,看了他一眼,示意他坐过来跟他一起。 他觉得自己应该大人有大量,不计较柳乌苏之前的绿茶行为,带着他一起修炼。 柳乌苏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过去了,他早想领略一番修炼的滋味。 于是,两大一小都坐在了院子的草地上,闭着眼睛练习吐纳之法。 院中吹来莫名的风,扬起几人的发丝。 岳筝立在一旁看着这赏心悦目的画面,有些疑惑的摸了摸下巴:“这地方怎么会有风啊?” 说着,岳筝回头看向风吹来的方向,那边是一望无垠的草地。 她更奇怪了:“空间里只有草地的话,怎么会产生风呢?” 想不明白,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,她觉得,有空纠结不如多读读书,虽然她并不爱读书。 回到房间,岳筝捡起刚刚放下的几本古籍,再次认真的翻看起来…… 此时,京城的某个大宅子里。 一个方脸老头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看起来十分焦虑。 一名中年妇人站在一旁,烦躁地喊了一声:“哎呀!老爷,你就别走来走去的了,走得我心都慌了。” 方脸老头没理她,而是叹了口气,接着在房间里踱步:“今天还不能把那人带回来,咱们幺儿就撑不住了!” 这话刚说完,那妇人原本镇定的神色就消失了,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:“那怎么办啊!老爷,咱们可只有这一个儿子,不能不救啊!” 方脸老头烦躁的一甩袖子:“哭什么哭?哭能有解决办法吗?要是带不回人,我就想办法让皇上帮我们去把他抓回来。” “皇上?皇上会帮我们吗?”妇人有些怀疑。 “放心吧!随便给他安个罪名就行,我方家世代忠良,皇上会信任我的。” …… 没等这方脸老头去找皇帝,岳筝已经连夜御剑飞来找他了。 她穿着一身夜行衣,踏着屋顶的瓦,很快就找到了方府。 这就是户部尚书一家住的地方了。 主院里有人巡逻,岳筝趁着巡逻的空档,身手利落的翻进了方尚书的房间。 方尚书此时正跟他夫人躺在床上,睡得香甜。 岳筝忍不住啧了一声,没想到这人还敢睡这么死,自己都走到他面前来了,他还没有反应。 她抄起自己手中的剑,用剑鞘拍了拍方尚书的脸:“喂!醒醒!” 这一喊,不止方尚书醒了,他身边的方夫人也醒了。 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床边,两人都忍不住惊叫起来。 岳筝眼疾手快地给他们下了禁言术,让他们无法发出声音。 “少大呼小叫的,大晚上的,我可不想闹太大动静。” 方尚书二人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了,愈发惊慌起来,看着岳筝的眼神里都带着恐惧。 岳筝熟练的在床沿上坐下,用剑拦住他们的去路:“我问问题,你老老实实回答,我不杀你,做得到吗?” 闻言,方尚书连连点头。一把剑就架在自己脖子上,他实在也不敢拒绝呀! 见他老实的样子,岳筝满意的点点头。 解开禁言术之前,还不忘威胁一番:“你要是敢大呼小叫,你们全府上下可都要给你们陪葬,知道了吗?” 方尚书一惊,再次疯狂点头。 心底已经在猜测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了,他府上近期的守卫很是森严,能闯进来就证明此人至少轻功不俗。 又能随随便便让他们说不了话,还敢放言能屠他满门。 这人,该不会是,近年来在江湖上颇具盛名的月老板吧? 想着,他又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。 传闻中月老板武功高强,神出鬼没,手下能人异士众多。 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徒弟,亲自找上门来呢? 岳筝见他答应,转手给他一人解了禁言术。 方尚书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后,原本的惊慌淡去不少,还敢试探岳筝的来历了。 他问“敢问女侠从何而来,所为何事啊?” 话刚落音,岳筝反手就用剑柄敲了他的脑袋:“是我问你,还是你问我?我让你说话了吗?” 说完,也不管方尚书是什么表情,就继续问道:“我问你,你为何想要至阳血脉?” 此话一出,只见方尚书瞳孔一震,嘴里支支吾吾的,说不出话来。 岳筝见他半天不说话,又用剑鞘拍了他一下:“说话,支支吾吾的干什么?” “这位女侠,您是月老板派来的么?” 见这人死活不回答自己的问题,岳筝也没了耐心,直接站起身,利剑出鞘,直直地抵在方尚书的脖子上。 “少说废话,快回答我!”她的半张脸都藏在黑巾下。 只露出一双如水的眼眸,死死的顶着那不老实的方脸老头。 方尚书这下彻底慌了,他感受到那把剑的凉意,仿佛下一刻就要刺穿自己的脖子。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:“我说我说……小的家中有一子,不慎染上了怪病,久治不愈。 有能人告知,若能每日饮下两碗至阳之血,不出半月,犬子就能痊愈。 我便派人四处去查,这才找到了那位柳大侠身上。 女侠,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!家中就这么一个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