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认证8
秦硕见到了纳兰家的管家, 管家正坐在大厅边上,左右一个仆人美女,他的身前还摆着一张酒桌,而酒桌上面是倾倒了的酒杯,还有撕咬过的肉食。 这管家是无法与薄叔相比的,他总是一副嚣张的嘴脸,但他做事也是很有分寸的,一般都是严谨的表情。 秦硕来过纳兰家几次,从未见过管家今天的做派,在大厅正中喝酒吃肉,还一手抱着一个美女? 而那些美女仆人,以及躺在地上的家仆们,他们的表情也是十分怪异的, 通红的脸色说明他们都喝了酒,但空洞的眼神却也说明了他们的放肆不是出于本心。 “这些人到底怎么了?一个个鬼迷心窍似的?” 剑梅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是媚术,有人在纳兰家里施展了媚术。” 秦硕的意志凝了一下:“媚术?” 他的修炼知识东一块西一块的,其实很是欠缺,但他还是知道媚术的存在的。 不同的妖族有不同的精通领域, 狐族所精通的,就是媚术, 而尸族所精通的,就是尸毒, 蛇族精通的领域有两个,媚术和毒术,蛇族的媚术不如狐族,他们的蛇毒也没有尸毒可怕。 但这不是说蛇族就没有另外两族厉害,因为精通的领域并非战斗实力,他们都只是方便妖族执行任务,运用到点上就行了,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高低好坏之分。 而且,蛇族精通两个领域,这还使他们行动起来更具灵活性。 秦硕又问:“到底是谁在纳兰家施展媚术?梅姐,你能不能看出这是哪个妖族的?” 剑梅摇头:“媚术千千万,我不可能全都认得,而且,这些精神类的术法都是无迹可寻的,我知道他们中了媚术,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,再者,有时候媚术的施展也不一定是带有目的性的,妖族精神失控,灵力自主发动媚术,也是常有的事。” 秦硕更加疑惑:“精神失控?” 他看整个纳兰家都好像中了媚术,但却没有因此而做出自相残杀的事情,他们更像是将自身欲望放大而已。 所以,秦硕觉得,纳兰家现在的情况更像是剑梅所说的精神失控,自主发动媚术。 秦硕并不想查根问底,纳兰家就算死光光了,也不关他的事,他只是好奇罢了,却并不想去当柯南。 他是带着目的性来的,所以,他只停留了一阵,就寻那些精品铁匠去了。 秦硕来到纳兰家的时候,已经是大早上了, 纳兰家的精品铁匠就算不需要到店铺里面值班,也大概会在大宅里面,开始锻造。 秦硕知道锻造楼的所在,他抬头望天,锻造楼的方向果然已经有黑烟上冒了,这是有人在锻造的表现。 他和剑梅潜行到了锻造楼的所在,还未进门就听到“晃荡晃荡”的响声,他一头扎了进去。 果然有人在锻造。 但这在锻造的铁匠也像管家和仆人一样满脸通红。 乖乖,他也中了媚术! 秦硕一头黑线:“我就听说过,不同的人在那个那个的时候都有不同的癖好,这大爷兴奋之后竟然靠打铁发泄,太特么敬业了。” 秦硕也不能只从外观,就看出铁匠打造的是不是精品, 但铁匠中了媚术之后,他所表现出来的竟然是极致的专注,而他使用的锻法也是毫无保留。 秦硕只看了一会,他就知道铁匠帮不了他了,这铁匠打造出来的只是良品。 但铁匠的锻法却是让秦硕意外的,因为他所使用的锻法,就是秦硕从黎晓那里学来的锻法, 而且,他的锻法之中,还包含了一些黎家锻法所没有的小手段。 秦硕疑惑:“难道说,这纳兰家和黎家竟然是同门?” 秦硕一个激灵:“这是不是说,纳兰家里面有着我那锻法的其他阶段?” 秦硕兴奋起来了,他又钻进了另外一个锻造房。 这里还有另外一个铁匠在锻造,秦硕见他面色就知道他没有中媚术。 但铁匠的面色也不是健康的,他带着疲惫,双眼深深的陷了进去,鱼尾纹和法令纹都很深,加上没有多少血色,似乎是工作了一整个通宵。 秦硕发动天地修法整整观看了三个小时,他确定纳兰家所使用得锻法,就是黎晓教他的锻法了, 而铁匠多出来的小手段,也让秦硕的锻造水平有了少量提升。 秦硕知道,这一点提升还是无法让他打造出极品。 但他却是肯定了,如果能够学到全套纳兰家的锻法,他就能够找到自己锻法的问题所在。 他的天地修法告诉他,他学到的锻法是能打造出接近极品的精品装备的, 但实际上,他只能打造出精品入门。 所以,锻法有问题。 而纳兰家的精品铁匠,就算没有秦硕的逆天资质,他们也能打造出精品, 这就说明了,纳兰家的锻法能弥补秦硕如今锻法的缺陷。 锻造楼里已经没有其他铁匠了, 而那打铁打了一个通宵的铁匠也到极限了,他趴在锻造房边上就沉沉睡去。 秦硕不能再在这里获得提升了,而他另外一个想法也变得迫切。 “晓姐给我的锻法是写在绸布上的,这纳兰家的锻法是否也一样?” 而如果纳兰家真的有绸布,那么,那绸布最可能摆放的地方,就是蒋玛的房间里面。 蒋玛,楚北城第一铁匠! 她还能打造出接近极品的精品铁柱! 秦硕不知道真正的蒋玛已经死了,所以,他马上就转到了蒋玛的房间。 秦硕没有想到,他几乎没有花费任何力气,就已经找到绸布了, 但绸布却只剩下一角,因为它已经整张被烧毁了! 蒋玛疯了! 纳兰竞雄整天整夜都没有回来,这假的蒋玛也完全精神失控了! 对! 精神失控! 所以,那魅惑了整个纳兰家的媚术,就是从蒋玛身上散发出来的! 她疯了! 她完全疯了! 她疯狂地摧毁着她能看到的一切,她连墙都击穿了,床铺,家具,镜子,摆设,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逃脱她的魔掌! 她把绸布烧了,而现在,她还凶狠地撕扯着手上的一幅古董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