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:朱砂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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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人... 梦境, 沉沦。 仿佛置身在大海,整个人正不断下坠,一切的一切都在渐行渐远... ... “泷,阿泷?” 耳边有呼喊声传来。 阿泷是谁?心底冒出这个疑惑,于白睁开了眼睛。 “怎么趴桌子上睡着了,感冒了怎么办。” 一张清纯却又带着妩媚的脸庞凑到眼前,绝美面容的主人是位年轻女子。 于白一时还有些恍惚,下意识往后退了退。 “乖乖,你没事吧。” 声音很糯,带着天生的慵懒感,传入耳中百转千回。 “没事,一不小心睡着了,做了好多梦。” 脑子还是昏沉沉的,便随着一阵阵刺痛,梦里有个叫于白的名字,不断浮现。 于白是谁? “看你眉头紧皱的,吓坏我了。” 她说着纤细的手指便抚上了我的额头,闪电般的触觉传来,心开始止不住的跳动起来。 “走吧,去超市买菜。” 她主动拉起我的手,十指紧扣,如同温玉般的细腻感。 “买菜?” “对啊,你不是说家里没有一点烟火气,不像过日子嘛。”她说着便贴上了我的胳膊,“我在网上学了几道菜,炒给你吃呀。” “好。” ...... 来,张嘴。 “啊~” “好不好吃?” “好吃!” 嘴里咀嚼着剥好的橙子,眼睛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。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基本上都是这样度过的。 他在玩,她就在一旁。 见他有些敷衍,她也没生气,反而眼睛眯成了月牙状,笑的很开心。 她很满足了,就这样,挺好的。 只要能够一直在他身边。 已经很好了。 ...... “乖乖,起床了,太阳晒屁股了。” “汪,汪。” 伴随着起床的呼喊,被子里传来一阵蠕动,一个小家伙钻来钻去。 “啊!臭臭,下去,不准上床。” 我有些气急败坏,它老是趁我不注意跑上床,挑战着我的权威。 在一阵鸡飞狗跳中,我清醒了过来。 家里又是一尘不染的,她老是这样。 “不是说好等我睡醒一起做家务嘛。” “反正我醒了也没事干呀。” 她的眼睛眯成月牙状,好动人。 “你把我伺候得跟个少爷一样,以后别的...” “以后!你居然还想和别人有以后。” 她说着便压了上来,绝美的面容近在咫尺。 “唔~别,没刷牙呢。” “呼~” “还敢不敢了!” 她就和个妖精一般,拿捏住我的一切。 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 我喘着粗气求饶。 ...... “狗狗好可爱啊~” 我在楼下花园坐着,一名女子蹲下身,抚摸起它。 “汪,汪!” 狗子冲着女人开始吼叫,它就是这样的性子,除了我和宋欣楠,别人难以接近。 宋欣楠也说过,它很少喜欢外人。 出奇的是它第一次见我便热情的蹭到我的腿边摇尾巴。 “它叫什么名字?” 女孩倒也没被吓到,反而继续问道。 “臭臭~” 女子长得挺漂亮的,毕竟,川渝是个出美女的地方。 “你养的吗?” 看得出来,她应该挺喜欢狗的,还在试图接近狗子。 “我女朋友养的。” 他拉了拉绳,怕一个不注意狗子冲出去咬人。 “这样啊...” 女子颤笑了一下。 “爸爸。” 一声呼喊,宋欣楠突然出现,挽住了我的胳膊。 “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啊~” 女子还没离开,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。 我想我此刻脸上的表情肯定不太自然。 “是啊,我比较显年轻。” 女子也未再多言。 “表现得不错。” 见外人离开,她凑到我面前,坏坏的看着我,说完唇便印在了我的嘴唇上。 ...... 日子过得很快。 半个月转瞬即逝。 那日到底做了什么梦我已经彻底回想不起来。 连那个名字都开始淡忘。 “乖乖~” 虚弱的呼喊声从床上传来。 我放下鼠标,来到床边,握住了她的手。 “肚子又痛啊?” “嗯~” 看着她皱在一起的眉角,我的心仿佛也跟着扭动。 这已经是她说肚子疼的第三天。 很早以前就见她偶尔会捂着肚子,只是没有细想。 “走,去医院。” “不,我不想去医院。” 她拉住我的手,还在撒着娇,这已经不知道是我第几次提议去医院,每次都被她否决。 “不行,必须去,万一是急性阑尾炎怎么办。” 这次我不准备妥协,找来外套,强制给她套上。 她还在抱着我的胳膊,企图萌混过关。 见我停下动作,一脸的严肃,她怯怯的低下头,说道“我这是老毛病了,去诊所打一下点滴就好了。” 我面容放缓,“那先起来,我背你去诊所。” 楼下不远处就有个诊所,倒是不远。 “真的!” 她有些兴奋的确认道。 “真的,快点吧。” 说实话,我有些高估自己了。 这么多年没干过重活,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,不太像个男人。 前几年在外工作,也是坐在办公室慢悠悠的喝着茶,抽着华。 这是我第一次背她,很重,对于我这幅孱弱的身子来说。 她在认识我之前只有90斤,认识我之后体重飞涨,到了101,不止一次抱怨过跟着我吃得太好了。 每次我都是笑笑,我觉得挺好的,脸上多了一点肉,却更加诱人。 本就是苗条的身子,以前反而显得瘦弱。 就现在这样,刚刚好。 勉强把她背到电梯口,已经气喘吁吁。 她吵着闹着要下来,我也没再坚持。 不长的一段路走了许久,一路上行进的很慢。 她很痛苦,整张脸有些惨白,流出虚汗,却又拒绝让我背起。 ...... 打了好几天点滴,她的肚子好像没开始那么疼了。 中间让我不解的是,诊所的医生给她输的是葡萄糖,似乎没有其他的药物。 只是这么一想,觉得有些奇怪,转头就抛在了脑后。 毕竟我从来不关心这些小事,大部分时候,这些事都有别人操心。 日子继续过着。 她还是没恢复到之前的状态,甚至愈发虚弱。 饭量变得很大,一天要吃五顿。 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,清醒的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。 她和我说,她是属熊的,要开始冬眠了。 我笑笑也没在意。 在这以后,我们两个的世界仿佛被隔开了。 明明住在一起,交集却越来越少。 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