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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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服 第二十五章 “啪。” 周遭寂静,水滴跌落,击打木地板声音显得格外明显。 空气越来越稀薄。 司禾全身僵住,像是每一块肌肉都凭空多出了份心跳,酥麻感从唇上被男人指腹抹过的地方起逐渐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。 她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,却又下意识抑制,企图放缓每一口吐息。 快要窒息。 许贺添眸色沉沉,瞳孔彻底晕成了一团抹不开的浓黑,欲望无所遁逃。 男人上身赤着,松松垮垮裹着一件白色浴袍,薄荷海盐的沐浴露气味混着水润热气悄无声息包裹过来。 他垂了下眸,喉结滚了滚,眼睫虚起。 女人明明穿着性感服饰,却莫名更显香软滑嫩,直角肩胛骨瘦削白皙裸露在空气中,耳垂红到快要滴血。 许贺添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道警铃——这个代言,万万不能接。 因为这味道…… 真的让人很想张开獠牙,咬上一口。 许贺添没打算停下。 他这么想着,也就这么做了。 男人倾身覆上,呼吸交缠,薄唇微张,正要一寸不偏地咬上—— “滴!门已开启!” 走廊另一尽头的玄关处大门倏地响起一道人工提示音。 司禾被吓得浑身猛得一战栗,慌乱地把许贺添推开。 半秒后。 芋头抱着个大箱子跨进来,“添哥,这是天河们给你写的信,寄到公司了,我给你放——” 他忽的一抬眸,和对面两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上。 “……哪儿啊。” 芋头像被雷劈中似的,被钉在原地,最后几个字全凭惯性出口。 走廊尽头角落的男人女人。 一个穿着松垮的浴袍,一个穿着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包裙黑丝,距离贴得极近。 芋头吞了吞口水。 也太会玩儿了吧! 自从司禾搬出华南公府后,别墅里就许贺添一个人独居了,芋头也就没那么讲究和避嫌了。 再加上许贺添工作忙,很多事得芋头来经手,所以房门密码他后来也知道了。 ……但如果他提前得知会出现这种场景。 芋头是打死也不会让自己知道房门密码的。 “……” 空气凝滞几秒。 芋头才倏然反应过来。 他触电似的把怀里的大箱子往上猛得一怂,盲人模样倒退出玄关,关门前还严肃且忠诚道:“添哥,嫂子,你们继续,我帮你们看着门儿!” 然后大门“啪”得一声被关上。 “……” 司禾欲哭无泪,缓缓低头,把整张脸都埋在了两个手掌里。 ……明明什么也没做,却像什么都做了似的。 司禾深呼吸了口气,抬起头,气若游丝地转身:“我去换衣服。” “慌什么。” 许贺添倒是丝毫不急迫,他朝旁边跨了一步,挡在司禾和更衣室门的中间。 男人神情漫不经心,抱着手臂靠在墙边,好整以暇道,“不是有人看门儿么。” “……” ……还真他妈的要继续? 司禾咬着下唇,拧起秀眉,恼羞喊道:“许贺添!你真不——” 男人扬了扬眉,“真不?” 他唇角勾了下,语调闲闲反问,“怎样?” “……” ……真不是人。 司禾纠结了一瞬,到底是没说出口。 她有点担心,面前这男人会直接坦坦荡荡应下来,然后就更加心安理得地做“不是人”的事。 司禾低了低头,小声嗫嚅道:“……让开。” 许贺添倒也没继续逗她了。 他慢悠悠起身,似笑非笑地让开了更衣室的通道。 生怕男人下一秒会反悔,司禾急哄哄地推开更衣室门,啪嗒着脚丫溜了进去,并仔细地锁上了门锁。 更衣室门关上,许贺添唇边淡笑霎时消失。 他极为烦躁地“啧”了声,把半干的头发往后捋了捋,眸光冷冰冰地盯向走廊尽头的玄关。 有那么一瞬间,他是真的很想就把芋头关在门外。 ……别进来了。 胸膛很深地起伏了下。 许贺添还是趿拉着拖鞋,走过去开了门。 首先映入眼帘地是芋头刚抱着的大箱子。 视线再往那边移,芋头正咧着嘴蹲在楼梯上,低头看着手机屏幕,手指按得啪啪响,脸都要笑烂了。 许贺添面无表情地垂下眸,狭长眼尾染上些戾气,“你在干什么。” 芋头抬起头,嘴上笑容丝毫收不住。 他也没打算收住。 他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举起手机,邀功似的激动道:“添哥!我正在某乎上帮你和嫂子咨询新玩法呢!” “……” 许贺添皱了下眉,他没懂什么意思,“新玩法?” “对啊!” 芋头黑眼珠亮晶晶的,挤眉弄眼道,“您别不好意思,都是男人,我懂的。” 自从上次“小猫”事件后,芋头就倏然被打通任督二脉似的,啥都能延伸到这上面来。 而刚才又一次不小心撞见…… 芋头现下是觉得自己肩上承担了很大的责任。 怎么也不能辜负那些天天给他发微博私信的添作之禾cp粉们的嘱托才行啊! 许贺添眉心猛得跳了一跳。 他虚起眼睛往芋头举起的手机上看去。 【谢邀,速来回答。 经本人和妻子多次试验,除了题主说的丝袜play,本人觉得校服play也不错。 】 “……” 许贺添冷冷的眼刀往芋头身上飞。 芋头心下一惊,低下头委屈的语气小声道:“……我这是关心您呀添哥。” 男人扯了下嘴角,冷笑了声:“你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这月的奖金。” “……” — 司禾最后还是拜托叶子去现买了个大镜子,然后拍的全身照发给林蔚。 林蔚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回过来消息。 【蔚姐】:…… 林蔚这个省略号让司禾突然有点慌乱。 【小禾苗】:怎么了? 【小禾苗】:……很难看吗? 或许是怕文字曲解她的意思,林蔚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来。 “唉,果然是不合适。” 林蔚啧啧摇头道,“幸好我说要让你先试一下,还没最后敲定。 虽然d家这个牌子真的很香,但是……咱们还是算了吧,小禾苗。” 司禾额角抽了抽,挣扎地又问了遍:“真的很丑吗?” 她憋了会儿,试图为自己挽回颜面,“我觉得还可以吧。” “不是丑的问题,”林蔚欲言又止,“好看是好看的,就是不太适合而已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唉,”林蔚默了下,还是直接说了出来,“禾苗你知道吗,你穿d家的衣服,就很像高中生偷穿了妈妈的情趣用品。” “……” “很像在犯罪。” 司禾沉默了。 长得显小也是错吗!? 林蔚笑了下,安慰道:“要不这样,禾苗。” 司禾“嘁”了声:“咋样?” 林蔚:“等下次d家出了校服代言,蔚姐保证帮你拿下行不?” “……” 谢谢您,但真的住嘴吧。 — 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,林蔚乌鸦嘴第二天就应验了。 《往事经年》电影拍摄定妆照。 司禾还没去拍摄地呢,就被电影方的工作人员把一套高中生校服给送到了家里。 工作人员笑着解释道:“石导说还是想回归故事本身的背景,想来想去还是校服最贴切主题。” 司禾抱着校服,手指揉搓着腈纶布料无语凝噎。 林蔚嘴咧着,上下打量了司禾一眼,笑嘻嘻道:“诶,这就对味了嘛。” 工作人员让司禾直接换上校服过去。 反正过去是坐车,工作人员打算拍点花絮放在官博上。 换完衣服出来,司禾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看效果,对面工作人员就神情非常夸张地“哇”了声,捂嘴感叹道:“司老师!您穿校服也太适合了吧!这个校服品牌方肯定都想找您代言了!” 语气激动地像是下一秒就要给司禾扔套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过来,并说一句“不写完放学不准走”。 “……” 林蔚在一旁都要笑死了。 司禾到了拍摄现场时,白元已经换好衣服等了好一会儿了。 这校服是中国高中生很常见的那种蓝白运动款,但毕竟是拍电影嘛,品牌方还是根据司禾和白元两人的身高体型做了一些收缩。 少年手插裤兜,百无聊赖地在台阶上嗞着鞋底,眼皮耷拉着,神态慵懒。 白元还在读大学,才刚脱下高中生校服没多久。 他穿这身倒是更不违和,少年青春气满满。 “……” ……就算刚才更衣室那工作人员夸出了花,此刻看见白元后,司禾也觉得自己有种在强行装嫩的感觉。 见司禾走过去,白元懒懒掀起眼皮看了眼,视线上下打量着她。 司禾尴尬地咳了声,眼神躲闪了下,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后脖颈:“怎么了,很奇怪吗?” “确实有点,” 白元缓缓点了点头,唇角勾起,五官自带戾气被收敛起大半,“高中班里哪有这么漂亮的女生。” “……” 好吧,司禾承认。 白元这话听了还是挺让人开心的。 — 石兰工作非常认真,习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,就连定妆照都要亲自看着拍。 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抠。 本来按计划安排,今晚六点的时候司禾要去趟公司。 《离婚》综艺的导演江佑臣准备跟她和许贺添商量下期综艺的拍摄内容。 江佑臣那边提前跟司禾和许贺添的团队协调了时间,最近一段时间三人都有空的时间只有今晚。 但司禾定妆照拍下来时,已经下午五点了。 来不及回去换衣服,司禾直接穿着校服就去了公司。 到会议室的时候,还差十分钟六点。 江佑臣还没到,会议室里只有许贺添和夏源在。 许贺添应该也是刚下杂志拍摄,穿着一身矜贵至极的高定就过来了。 男人长腿交叠着,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。 一手手肘撑在沙发扶手,眉头微皱着,大拇指缓慢揉着太阳穴。 和旁人穿高定不太一样。 旁的人穿上这种矜贵的西服,可能最多只会觉得好看。 但这身高定穿在许贺添身上,更多的会让人觉得很合适。 像是天生,他就该是矜贵俊朗气满满的人。 司禾瞳孔不自觉扩张了一瞬,差点没收住直勾勾的视线。 还好许贺添闭着眼。 司禾下意识松了口气。 不然还不知道他又会冒出什么让人心惊胆战的话来。 没几分钟,夏源和林蔚就被人叫了出去。 司禾在原地踌躇了会儿,还是坐到了许贺添旁边的沙发上等。 半饷。 身旁突然传来男人一道低低的笑声,气音且短促,叫人揣摩不定情绪。 司禾视线没往旁边转,她也不知道许贺添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。 她敛了敛秀眉,飞快地偏了下脑袋,乜了眼许贺添。 男人手臂放了下来,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扶手上有下没下地敲击着。 他视线上下缓慢地打量着司禾,嘴角笑容若有似无又意味深长。 脑海里莫名就回忆起芋头手机上的内容。 司禾脸颊微鼓,耳根有点烫:“笑什么。” 虽然校服是有点违和,但再怎么也比昨天晚上那套d家礼服纯洁好吧。 她就不信,穿个校服这男人还能多想? “司禾,” 许贺添突然坐直了点身子,交叠的长腿也移开,往她这边微微倾了倾身子,“怎么办。”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,司禾没懂什么意思。 她奇怪地问,“什么怎么办。” 男人眼神毫不躲闪地直勾勾盯着她:“我突然又想亲你。” “……” 司禾脑子里“啪”地炸开,整片大脑霎时一片空白。 不是…… 虽然但是…… 在公司吗? 在这个地方? 在这个十分钟后就会出现无数人的会议室? 况且,退一万步讲。 ……想亲就直接亲嘛……哪有人说出来的!! 太难为情了吧!! 操。 司禾手指不自觉揉搓上校裤上的腈纶布料。 憋了好一会儿。 她才红着一张脸,羞赧道:“我……我现在可是未成年,你、你能不能有点礼貌?” “礼貌?” 许贺添扬了扬眉,偏头思索了会儿,点头,“行。” 男人面不改色地又看过来,语气正常地像是在叙述工作安排。 “那请问这位未成年妹妹,我能亲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