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:她喜欢数钱
“原来殿下喜欢吃狗屁?” 温九倾似笑非笑:“天医堂能药到病除的良药有很多,不然怎么价值千金呢。” “.....”大可不必提醒本殿这药价值千金。 本殿还能少了你的银子? 身边伺候的丫鬟连忙递上来一杯水,给太子殿下漱漱口。 慕子铭都没力气去计较她的大不敬之言。 “太子殿下这十二支药剂吃完,便能着手为太子殿下治病了。” 温九倾冷漠道。 听她这么说,慕子铭心情才算好点,“你医治本殿有功,除了诊金药钱,你还想要点别的赏赐吗?” 温九倾一顿,“要什么都可以?” “自然。”慕子铭大方道。 毫无疑问,她想要玄火莲。 “殿下,药剂你只喝了一半,良药苦口利于病,殿下还是都喝了吧。” 赵玉谏出声道。 温九倾微微眯了眯眸子,要不是赵玉谏这一打断,她可能真就说要玄火莲了。 慕子铭这是有意试探呢? 面罩下,温九倾勾了勾嘴角,“太子殿下的赏赐,自然是要的,等我想好要什么,再与殿下开口如何?” 慕子铭顿了顿,试探失败,“从来没人要赏赐还要想想要什么。” 那不是你试探我在先?阴险的渣男。 “不过本殿既已承诺你,你想好要什么,本殿自会说话算数。”慕子铭说。 “那就先谢过太子殿下了。”温九倾面无表情的说,“烦请殿下先将这十二支药剂的银子付了吧?一支两千金。” 慕子铭:“.....” 就没见过这么贪钱的。 “本殿还能少了你的银子吗?!”慕子铭咬牙道。 温九倾摇摇头,“天医堂的规矩,先交费,后治病,对殿下已经是优待了。” “.....” 太子殿下黑着脸,“元德,拿银子给他!” 元德就是太子府的那太监管家。 立即去支银子。 银子到手,温九倾立马准备走人,“多谢太子,等太子殿下服用完这十二支药剂,我再来着手为太子殿下医病。” 慕子铭付的银子整整有一箱,幸好有马车和车夫送她回天医堂,不然真不好搬。 “主子,属下以为天医圣手医术不怎么样,讹人倒是有一手!” 秦北舟领着严鹤,跟在马车后面吐槽。 随随便便几句话,就从太子府讹了这么多银子出来。 秦北舟轻哼,“太子人傻钱多,能从太子府讹钱,也算她的本事。” 严鹤:“.....” 主子你有没有觉得,你老人家越来越不正常了! “原来她这么爱财。”秦北舟幽幽道。 既当爹又当娘的养大三个孩子,她也挺不容易的吧? 没钱如何养大那三个孩子?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秦北舟拧起眉头。 他怎会觉得那心黑手辣的女人可怜? 甚至.....有那么一点的怜惜她? “主子,马车走远了。”严鹤低声打断了他。 秦北舟沉着脸。 严鹤不解,主子怎么突然不高兴了? 回到天医堂,温九倾让人把银子搬到院子里,然后数钱。 数钱是她人生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。 她喜欢数钱。 钱能让人有满足感,充实感,甚至是安全感。 秦北舟躲在暗处的树杈上,瞧着她数钱两眼放光的样子,不自觉的扬了扬嘴角。 数个钱就能高兴成这样,真没出息。 别人不知道,可对温九倾来说,钱就是除了三个宝宝之外,最重要的东西。 她可是养了三只吞金兽的。 三个宝宝从小吃的喝的穿的,每一样都是最好的。 哪怕是四年前温九倾最举步维艰,最穷的时候,都没在吃穿用度上亏待过三个宝宝。 数完银子之后,温九倾站起来手一扬,银子就都被装进了空间里。 可这一幕却吓坏了严鹤。 “主子,这女人有妖术!” 一箱银子竟这么凭空消失了? 秦北舟亦是眸光深沉,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。 他想起前两次与她交手时,她总是能凭空变幻武器,莫非与此有关? 温九倾猛一回头,院子里除了棵榕树,什么都没有。 是她最近太累了么? 还是神经绷的太紧了? 怎么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? “主子,险些被发现了。”严鹤缩在墙外抱怨。 秦北舟幽幽瞥他一眼,“你的警觉性都未必有她高,好好跟人家学学。” “.....” 主子,您这么快就忘了她拿炸药炸我们的事吗? 这一副夸赞那女人的口气是怎么回事? “主子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 不当讲他也想讲! 秦北舟负手而立,给了他一个有话就说的眼神。 “主子好似很欣赏她?” 秦北舟默然片刻,“不是好似。” “本王确实欣赏她。” 严鹤:“.....” 主子,我可还记得您此前一副要将她剥皮抽筋的口气。 果然,主子心,海底针啊。 翌日。 温九倾一醒来,就看到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围在她眼前。 大宝笑眯眯的:“娘亲,太阳晒屁股了,该起床咯!” 二宝摸了摸她的脸:“娘亲,二宝把早膳拿来了,娘亲起来洗漱吃饭。” 温九倾觉得三个小宝贝好像很开心。 “娘亲,你的脸好了哦!” 小宝仰起小脑袋在她脸上香香的亲了一口。 “嗯?”温九倾抬手一摸。 脸上的肌肤光滑平整,青筋都消失了,温九倾微微勾起嘴角,昨晚她给自己下了剂猛药,看来药效虽然起效慢了些,但总归还是有效的。 三个宝宝每人给了她一个早安吻,叫她起床。 连早餐都准备好了。 温九倾把三只贴心的小棉袄拢在怀里,有儿有女,有钱有事业,妥妥的人生赢家。 早饭吃了一半,于叔就来了,一见到温九倾的脸,于叔便露出欣喜的模样,“东家,你的脸恢复了?” 温九倾点点头,“于叔有什么事吗?” “掉粪坑的温夫人来了。”于叔说。 又来了? 啧,这回又要让她掉哪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