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9章 来自玉符中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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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苏晨却不这样认为。 在苏晨看来,乾无忌现在能当着众人面公布彼此的关系。 足以说明,乾无忌是经过多么困扰的沉思后。 才会选择亲自前往这里,不管怎么说,苏晨都很感谢。 不过,让苏晨属实没有想到的。 还要属韩新河手中这枚玉符,从乾无忌刚刚的介绍来看。 这枚玉符类似于初代棋域域主的信物,而这枚玉符中因为具备一些初代棋域域主的力量。 所以在这枚玉符面前,但凡棋域修士根本无法抵挡。 “如果是这样,那他们怎么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反应?” 苏晨瞥了一眼,现在跪在这些太上长老身旁的各大世家家主。 当韩新河取出玉符的瞬间,这些世家家主并没有丝毫畏惧。 乾无忌自然明白,苏晨现在想要询问什么。 随即便告诉苏晨,只有修为境界步入一定程度才会有所感应。 也就是说,这些世家家主只所以没有反应。 只能说明,这些世家家主的修为境界还不足以被这枚玉符重视。 明白这些之后,苏晨不由笑了笑。 “诸位,敢问我现在有没有资格?” “还是说,你们想看看这枚玉符到底是真是假?” 韩新河看向跪拜在眼前的这一众太上长老,浅笑着问道。 手中攥紧的玉符,不断散发出令人胆颤的戾气。 这股戾气,不同于苏晨之前所释放而出的。 苏晨之前释放而出的戾气,虽然犹如血海一般无法抵挡。 但是真的要动起手来,这一众太上长老相信自己还是能抵挡下来。 然而,当这一众太上长老在面对这枚玉符中释放出丝毫戾气的瞬间。 整个身子顷刻间匍匐在地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。 这不只是来自修为境界上的镇压,更多的还是来自神魂深处的震慑。 现在不仅是这一众太上长老有所感觉,就连一旁的世家家主同样也是如此。 “我们相信这枚玉符正是初代域主所有,还望阁下收回!” 为首的太上长老,颤抖的抬起头看向韩新河说道。 “既然你们都相信,那再好不过。” “毕竟,初代域主施加在这上面的阵法有些松动。” “如果真的释放出什么魍魉,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 韩新河好似自言自语般呢喃道,但是眼前这一众太上长老却是瞳孔震颤。 倘若这枚玉符的情况,真的和韩新河刚刚说的相同。 那也就意味着,韩新河刚刚的举动实在是过于冒险。 要是刚刚真的破开初代布下的阵法,到时候该怎么办? 只不过,这一众太上长老现在可不敢追问韩新河。 毕竟,谁也不知道韩新河现在说的是真是假。 “韩前辈,真有你的。” 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韩新河,苏晨笑着说道。 “诺,这枚玉符你收好。” “如果有什么人不开眼的话,你就让他们长长见识。” “反正,这枚玉符内镇压的魍魉不会对持有者出手。” 韩新河这番话,毫无疑问是说给在场这些世家家主以及太上长老的。 倘若他们敢对苏晨出手,苏晨到时候就能借助这枚玉符对付他们。 见到韩新河将玉符抛了过来,苏晨下意识借助玉符。 随即,难以置信的看向韩新河。 如果是在此之前,苏晨不知道这枚玉符的重要。 或许还会收下,既然现在知道了。 那么不管韩新河说些什么,苏晨都不可能接下。 “好歹你也是我大哥的继承者,这枚玉符算是我的一点心意。” 说罢,韩新河不等苏晨开口便转身离开了正厅。 只是在韩新河离开的时候,下意识瞥了一眼乾无忌。 乾无忌见状,会意的轻点了点头。 这一切,在场没有人察觉到。 等到韩新河离开后,在座这些太上长老却没有丝毫松懈。 毕竟,这枚玉符现在可是在苏晨手中。 苏晨要是用这枚玉符对付他们,他们当真没有丝毫抵挡的能耐。 “各位都是棋域老前辈了,晚辈又怎么可能用这枚玉符对付各位呢?” “刚刚韩前辈也说了,这枚玉符只是晚辈用来自保罢了。” “毕竟,各位老前辈应该都清楚。” “这棋域想对晚辈动手的有不少,晚辈也是迫不得已。” 苏晨一边说着,一边搀扶着乾无忌坐在最靠近首座的位置后。 自己坐在首座,朝着这一众太上长老笑着说道。 而这一众太上长老在听到苏晨这番话后,嘴角轻微抽搐。 乾无忌听罢,掩着嘴止不住笑了起来。 如何听不出苏晨这番话中的警醒意思,估计到那枚玉符。 这一众太上长老只能苦涩的点了点头,见到差不多之后。 苏晨便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提议,如实告诉这些太上长老。 让苏晨有些意外的,则是这些太上长老在得知自己的提议之后。 非但没有立刻反驳,反而是陷入沉思之中。 显然,他们此刻是在认真思量苏晨提议是否可行。 尽管这些太上长老对苏晨或多或少有些不满,但是只要提议对整个棋域都有益处。 那么这些太上长老便能压制住不满,赞同苏晨的提议。 晚宴进行了一炷香有余,等到这些太上长老离开后。 苏晨这才瘫坐在首座,不由擦了把冷汗。 虽说有韩新河赠予的玉符作为保障,但是苏晨多少会有些不安。 “夫君,怎么样了?” 凌寒雪来到苏晨身旁,轻柔的替苏晨擦拭着额头溢出的冷汗。 “勉强还算可以,这些太上长老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给出最后意见。” “不过在我看来,他们没有拒绝的可能。” “毕竟,夫人的提议也是为了整个九域着想。” 苏晨抬起头,看着站在身旁焦急模样的凌寒雪浅笑着说道。 其实,苏晨之前的提议皆是出自凌寒雪。 当苏晨见到那份提议的时候,总算是明白剑无痕为何执意让自己带上凌寒雪。 剑无痕没有说错,凌寒雪的确在很多地方帮到了自己。 “夫君别说这些了,先回去歇息歇息吧。” 凌寒雪搀扶着苏晨,朝着院内走去。 另一方面,乾无忌并没有跟着那些太上长老一同离开。 而是带着严老,朝着韩新河所在住处。 苏晨宅邸中的侍从,都知道苏晨和乾无忌的关系。 自然也不会多加阻拦,更何况,乾无忌现在要去的是韩新河的住处。 “咚咚咚。” 来到韩新河住处后,乾无忌轻轻敲击着木门。 随后,便在外等候。 “都进来吧,也没其他人在。” 屋内传来韩新河的声音后,乾无忌这才带着严老进入屋内。 韩新河的屋内很简单,只有一桌一椅一床。 除此之外,在没有其他装饰。 并非是苏晨没替韩新河准备,而是韩新河已经习惯了简单。 “坐吧,可能有些简陋。” “没有什么好茶招呼你们,还请见谅。” 韩新河说着,端上两盏清茶浅笑着说道。 而乾无忌和严老听到韩新河这番话后,皆是惶恐的连忙摇头。 或许其他人不知道韩新河,但是严老和乾无忌却是知晓一二。 甚至,乾无忌和严老当初还得到过韩新河的指点。 “多年不见,两位还是老样子。” 韩新河坐在椅子上,抿了口清茶后朝着乾无忌和严老说道。 “前辈说笑了,前辈才是真的没有任何变化。” “晃眼过去,已经数载春秋。” “当真是没有想到,还能在这里见到前辈。” “当年指点你们一二,也不是我的意思。” “而是棋域域阁的意思,所以你们要感谢还是感谢棋域域阁吧。” 原来,当年乾无忌和严老误打误撞之下来到棋域域阁前。 当时韩新河已经在棋域域阁内待了有段时间了,忽然得到棋域域阁的指示。 让韩新河去指点乾无忌和严老一番,原先韩新河并不明白棋域域阁为何要这样。 不过现在看来,这一切都在棋域域阁的预料之中。 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棋域域阁收纳自己是不是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呢? 对此,韩新河并没有多想。 毕竟,之前离开的时候。 棋域域阁的那番话,现在仍然萦绕在韩新河的耳边。 “不知前辈现在唤晚辈前来,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?” 乾无忌看得出,韩新河现在的立场。 正因如此,乾无忌现在才会如此询问。 “的确有些事情,需要你们帮我走一趟。” “想来,应该不会太为难两位吧?” “前辈说的哪里的话,为了前辈自然在所不惜!” “有你们这番话在,我就安心了。” 随后,韩新河便将需要乾无忌和严老做的事情告诉他们。 当乾无忌和严老听闻韩新河的吩咐后,皆是皱了皱眉头。 费解的看向韩新河,显然是不明白韩新河这是要做些什么。 不过,既然韩新河都说是要事。 那么自然不是谁都能知晓的,想到这里,乾无忌和严老稍微能够理解。 起身,朝着韩新河抱拳示意后。 便离开了韩新河所在住处,看着乾无忌和严老离开后。 韩新河嘴角微微上扬,一道异彩从韩新河双眸之中一闪而过。 “再等等,还不到时间,再等等。” 韩新河好似自言自语般嘟囔着,只可惜并没有任何人听到。 另一方面,不管苏晨如何劝说凌寒雪。 凌寒雪都不愿放开苏晨,执意搀扶苏晨回去歇息。 回到屋内,苏晨有些无奈的看向凌寒雪。 而凌寒雪就好像没有察觉到苏晨此刻的无奈,稍微嘱咐两句便离开了。 确定凌寒雪离开后,苏晨这才取出怀中那枚玉符。 眉头紧皱,疑惑不解的摆动着那枚玉符。 “奇怪,刚刚到底是什么声音?” 其实,苏晨只所以会现在这般模样。 完全是因为,苏晨之前得到这枚玉符的时候。 耳畔忽然响起一道陌生的低语,苏晨原以为是丹伤。 可是丹伤在听到苏晨的询问后,却是费解的看向站在身旁的净世妖莲。 因为刚刚不管是丹伤还是净世妖莲都没有说话,既然如此,苏晨又怎么可能听到声音呢? 得到丹伤的答复后,苏晨只当是自己想多了。 可是就在刚刚,苏晨又听到了。 相较于之前,这一次的声音更加清晰。 “你到底是谁?我该怎么放你出来?” 原来,那个陌生的声音一直在苏晨耳畔低语放他出来。 可是在苏晨看来,自己又该怎么做呢? 而且,现在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。 倘若是镇压在这枚玉符中的魍魉,到时候又该怎么办? 迫于无奈之下,苏晨只能询问丹伤的意见。 “放他出来?老莲,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枚玉符内镇压的魍魉模仿他人的声音?” 丹伤看向站在身旁的净世妖莲,疑惑的问道。 听到丹伤的询问后,净世妖莲摇了摇头。 “之前你那位亲朋挚友也说过,这枚玉符上初代布下的阵法已经很薄弱了。” “倘若苏小子刚刚听到的声音,真的是那些被镇压其中的魍魉模仿发出的。” “那么,那些魍魉为何不凭借自身力量突破阵法呢?” “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可如果不是这样,那又是怎么回事呢?” 其实丹伤对净世妖莲现在的说辞,表示赞同态度。 “其实,我现在有一个想法。” “只是太过匪夷所思,所以我不敢确定是否可行。” 净世妖莲沉思片刻后,抬头看向丹伤说道。 而丹伤却不由笑了笑,原因是丹伤现在也想到了净世妖莲现在所想。 既然都觉得,不会是那些被镇压在玉符中的魍魉。 那么现在,放出对方又有何不可呢? 当苏晨得到丹伤的答复后,默然的点了点头。 毕竟现在看来,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。 所幸初代域主布下的阵法并不复杂,苏晨很快便找到了阵眼所在。 不过苏晨却没有立刻解开阵法,而是告诉对方。 自己会在阵法上,打开一道出口。 这道出口存在的时间,只有几息罢了。 倘若对方不能及时离开,苏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。 毕竟,苏晨不可能为了一个尚不得知身份的人。 贸贸然打开镇压无数魍魉的阵法,而这也是苏晨现在所能想到唯一的办法。